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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我的父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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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avoll:

**和我之亦  @沈之亦  聊天开的脑洞,设定在之亦的瞭望塔之后。


 **微思蝎,第一人称,小蝎子视角,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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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第一次谈及我的父亲们,毕竟过往的一些采访总是会或多或少的牵连到这个话题。但是,这却是我第一次正式受邀为新闻杂志写文章——在我的父亲们去世的第三个年头。




老实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下笔,求助于Albus时,收获的是一记白眼。他依旧认为我不应该接下这种事情,按照他的话来说,一旦这篇文章发布出去,必然会导致某些人在认知上一定程度上的影响,毕竟我们眼里的父亲们和大众美好的印象可能存在很多差距。好吧,我想,也许,他是对的。




众所周知,我、Albus和Lily是由Draco Malfoy和Harry Potter抚养长大的。说起我的父亲们,恐怕不得不提的是他们相伴一生的恋情。谁叫两位是常年高居报纸头条的名人,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更是容易引爆新闻热点,好比很久之前的挑衅信,最近爆出的瞭望塔记录贴。




为了区分,我们一般称Draco Malfoy为爸爸,Harry Potter为爹地。在我年幼的时候,有一次某位女记者到我家对爹地采访。在采访结束休息之余,她为这个称呼和我开玩笑,让我可以管爹地叫妈咪。那时候我惊呆了,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缘由,且不谈我和Albus、Lily都是被收养的。我的爹地在个人文档性别那一栏写的可从来都是男,就算他和我爸爸结婚,冠上了Malfoy之名,他可一向不曾遗忘了自我人格,成为他人的附庸品。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发地意识到关于我两位父辈的结合一直以来都存有众多不一样的声音。最普遍的两个说法一个是我的爸爸用情至深,终于熬不过暗恋的苦涩对我爹地下了迷情剂,而另外一种说法更是可笑,说是我的爹地因曾受过黑魔法攻击导致神志不清,为了寻求刺激追到了我爸爸。




Lily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时,气得把某本八卦杂志撕成两半。那天正好是周日下午,正在看魔药书籍的爸爸挑起一边的眉毛,用手指轻弹了一下Lily的额头,作为她有失Malfoy风范的惩罚。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他笑着用咒语将杂志恢复原样,不由分说地唤来正在厨房烤饼干的爹地,迫不及待地和对方分享这个有趣的论调。




“他们说的有些是对的啊,你确实暗恋我多年。”手里拿着杂志,鼻子上还沾着点面粉的爹地眼里闪烁着几分得意,“深情无比的小Malfoy先生。”




闻言,爸爸嗤笑一声:“笑话!明明是你先追我的,Potter。我是见你实在找不到伴,看着可怜才勉强选择自我牺牲一下的。”




“你要是真有那种胆量就不会在尾随我时,被我逮到,还想着逃跑了。”




爸爸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便慢吞吞地合起书本,站起身来:“我说了那天只是路过!你是自我意识过剩吧,居然还冲我丢了个软腿咒,害我狠狠摔了一跤。”




“那是你活该。”爹地不以为意地抖抖肩,做了个鬼脸,“谁让你在我生日那天从一大早一直路过到傍晚的?也不知道谁每次在我住院的时候都在半夜偷偷摸摸地溜进病房,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床边盯着我的脸看了老半天。说吧,我那用来录像的魔法球你什么时候赔我一个?哦,对了,你放在壁画后面的小箱子我可是早就发现了,记忆球、千纸鹤、徽章什么的,居然还有那些我在圣戈芒的——”




爹地的声音在这里曳然而止,我紧张地看着爸爸指间的山楂木魔杖,又回头因为发不出声音正慢慢地将手里的杂志滚成圆柱状的爹地。沉吟两秒,我果断拉过还一脸茫然的Lily的手,冲进壁炉,飞路到对角巷里了。至于我爸爸和爹地之后有没有和往常一样打起来,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从小到大,他们互相冲对方丢魔咒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三位数,但大多是蛰脸咒、门牙赛大棒、塔朗泰拉舞之类无伤大雅的咒语。




Lily有一次对父亲们日常的吵架表示担忧,我还没来得及开口,Albus就一脸轻松地安慰道:“放心,他们可舍不得冲对方下死咒,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对此,我深表赞同。我偶尔会感慨巫师有最大一点好处是:就算玻璃碎了,房子塌了,还可以用恢复如初之类的咒语将所有的东西回归到原样。当然,这个前提是你有一个魔力强大的爹地,还有一个在治疗领域权威级的爸爸。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暑假,我、Albus和Lily从陋居回来,结果刚出壁炉就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家里一片狼藉,简直像被许多人围攻了一样。上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Albus恶作剧抢走了Lily的玩偶,导致五岁的Lily第一次出现了魔力暴动,顺便炸了一根一楼客厅的大理石柱子。所幸Malfoy家的别墅还算牢固,父亲们挽救及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至于这次,我瞧见爹地的身影从一堆废木材里冒了出来。他一见我们回来了,便一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着说“欢迎回家。”我跑了过去,担忧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爹地一番,却发现对方除了衣裤被划破了几个洞,居然意外的没有受到任何一点伤。我刚想松一口气,却听到Lily的惊呼。我愣了一下,还没明白八岁的Lily兴奋地在喊些什么,就看见一只雪白的白鼬从爹地的怀里钻了出来。




“天啊!爹地,这是给我的宠物吗?”当Lily再次表示自己的欢喜的时候,我还有些状况外,倒是从身后传来Albus所发出的古怪声音。我转身瞥了一眼背过身肩膀一抖一抖的Albus,又回头凝视着正开心得笑弯了眉眼的Lily和她怀里快要被勒得喘不过气的白鼬,突然明白了什么。我瞧了瞧心情愉悦地念叨着咒语将房子恢复原样的爹地,默默地在心里小声道歉了句:对不起,爸爸……我帮不了你。




后来的几十个小时里,我是在浑浑噩噩之中度过的。嗑瓜子看电影的Albus,和新宠物亲密互动的Lily,以及一边剥杏仁,一边兴致勃勃地看Lily玩耍的爹地,场面意外温馨和谐。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战,突然想起有一回Lily自告奋勇地帮爸爸绑头发,结果那一天他顶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去圣戈芒上了一天的班,傍晚的时候还去魔法部接爹地回家,等到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才从浴室里传来他震耳欲聋的怒吼。记忆里笑嘻嘻的爹地和眼前的爹地重叠在一起,那句“Lily,你真是爹地的好女儿。”听上去无比地熟识。




第三天早上,我刚起床打开房门看见Lily拿着两三件崭新的洛丽塔风格的小裙子,满屋子寻找她可爱的小宠物。我盯着那一层层繁复的蕾丝花纹,无奈扶额。我深知这一大早的闹剧肯定有Albus暗中推波助澜,因为Lily的零花钱早在一个月前由于吃太多糖果导致蛀牙被爹地给没收了。




所幸我下楼的看见坐在沙发上嘴里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的爹地。他含糊地对我说早安,伸手接过魔法召唤而来的薄毯。忽然“被出差两天”的爸爸正坐在他的身边,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小憩。爹地摊开薄毯,将其盖在爸爸身上。做完这一切后,爹地用食指指了一下爸爸,冲我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满脸抱歉地无声示意,希望我去安抚一下找不到宠物的Lily。我立即点了点头,笑着答应了下来。




拐出客厅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恰好望见爸爸的身子稍稍动了一下。随即,他闭着眼睛伸手拉住薄毯一角,揽过爹地的腰,将两人一同裹进毯子里。爹地低头笑着和爸爸说了句什么。爸爸皱了皱眉,睁开眼睛,无奈地瞪了一下爹地。目光相交的第三秒,他们像是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约而同地笑成了一团,额头相抵地对视一秒,闭上眼交换了一个吻。




哪怕是时隔多年的今日,我的脑海里依旧清清楚楚地烙印着这一幕,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的父亲们和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




尽管爸爸和爹地在生活中素来表现得不像恋人,倒像是死对头,经常有事没事相互吐槽对方的穿衣风格、生活习惯等等,但是他们从未强迫对方改掉那些“坏毛病”。就比如爸爸看不惯爹地在魔法部做傲罗,整天嫌弃地嘲讽爹地像个傻子似的横冲直撞。可是,就算他们曾为此吵架,爸爸一次都没有要求爹地辞掉这份工作。倒是每次在爹地病床前守到深夜的人一定会是他。又比如爹地看不惯爸爸总是用发胶把头发打理得服服帖帖,反感爸爸过于圆滑的应酬交际。可是,会私下焦头烂额地偷偷查阅《防止脱发的一千种方法》之类的书籍的人也非爹地莫属了。




很多时候,比起一些书籍里所夸张描绘的伟大勇敢的英雄或风度翩翩的治疗师,还是日常中像个普通人一样的父亲们对我而言更熟悉一些。对我而言,他们可能和完美无缺的父亲搭不到边,但必然会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们。别的不谈,像是很久之前,Lily被绑架,我和Albus被卷入和伏地魔女儿有关的卜鸟事件。我后来听说父亲们为了追踪我们的痕迹几乎一整个月没有睡好觉。而在那次营救我们的过程中,我爸爸和爹地在面对数十个食死徒的围攻时,相互之间配合简直精湛,我甚至怀疑他们背后都长着一双眼睛来了解彼此刹那之间的意图。事件末尾诚如各位所知,爸爸为了保护爹地受了重伤。一个月后,Ron叔叔和我爹地逮捕的参与那次事件的一两位食死徒余党们在混战中意外缺胳膊断腿的也是被送去圣戈芒,由伤好不久的我爸爸治愈好的。




曾经,在我和Albus的感情一度陷入焦灼状态的那段日子里。我询问过爹地,他和爸爸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又为什么可以相伴多年,不离不弃?爹地迷茫了片刻,才告诉我,他从未考虑过这种事情。只是不知不觉就将对方放在心上了,虽然每天吵吵闹闹的,但要是哪天猛然失去了这个乐趣,他会很无聊的。说到这,爹地停顿了下来,过了许久才抱怨似的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也有可能会难过得死掉。”




之后,Albus告诉我,他也曾询问过爸爸类似的问题。爸爸挑了挑唇,笑着说:“那很简单,我喝下了一整瓶福灵剂,然后收获了一枚Potter。”我知道在魔药领域造诣甚深冷静自持的爸爸是绝对不会做出灌下一整瓶福灵剂的傻事。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爸爸这句玩笑话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他和爹地在一起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为了这个他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感谢梅林垂怜,我父亲们一起走过将近70年的岁月。我爹地死前一天,曾把我叫到床前,要我将他葬在Malfoy庄园里。他说,他和我爸爸约定好了的。他说:“那个秃头最害怕寂寞了,我得先去等着,之后好陪陪他。”结果,第二天,躺在爹地身边的爸爸在闭上眼睛之前,要求我将他们合葬在霍格沃兹的小山坡上:“这疤头肯定对你说了什么吧?你别管他,我们曾比赛谁活得更长一点,结果他输了。那么,这事我说得算。真是傻瓜,他明明喜欢霍格沃兹喜欢得不得了……”




爸爸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到最后,他们也一直是手牵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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